黑帽
云暖十分嫌弃地扔回给他,“我不要穿死亡芭比粉。”“叮”的一声,肖烈揿下了手里的打火机。外婆是真得愁,自己女儿早早就没了,女婿也不是长命的,不到五十也去世了,就留下这两滴血脉。不看着他们姐弟俩各自成家,她是闭不了眼的。
“我一直是个自私而自负的人,总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这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和人。遇到你之后,种种从未有过的小情绪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我会焦躁、仓惶、不安、嫉妒……”碘过量的危害肖烈将松得快要掉下来的浴巾重新系紧,突然沉声一笑,她刚才鞠躬的架势颇有几分刚入道的小马仔见社会大哥的模样。她哽咽着重重地点头,“好。”黑帽云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被男人看得毛毛的,她有点不安地摸了摸耳垂。灯光下,肖烈清楚地看到,小女人白嫩嫩的耳垂上生了一层细细的娇嫩茸毛,肉嘟嘟的耳垂上精致小巧的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荡了荡。
黑帽肖烈突然抬手,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的耳畔,轻轻揉了揉。他干咳了一声,解围道:“阿烈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又没脑子。”圆形玻璃后,肖烈咬着烟,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脑屏幕。
离开帝都之后的这些天,他仍然坚持每天至少三次汇报行程。和之前他一个人自说自话不同,现在云暖开始回他信息了。臭小子,就会跟她打太极。“操,老子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你身上了。”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