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站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云暖在爷爷家过。七大姑八大姨,三十来口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云暖视线向下看向某处,她觉得男人真是很神奇的动物,自己什么都没干呢,就说了两个字,楞把他给撩起来了。她耳朵通红通红的,踮起脚胆肥地伸出舌尖绕着他的耳垂和耳钉舔了一圈。
肖烈也不看云暖,蹲下盯着外甥女,一字一字地教她:“莹莹,跟舅舅念,乌、龟、脑、袋。”北方展艺中心云暖快哭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要忘掉他,再也不要为一个不喜欢我的人难过。”拿站云暖的睫毛不受控制地扑簌簌地颤动,她清楚地听到了肖烈磨牙的声音。
拿站“暖暖,我现在可以叫你暖暖了吧?”他托着云暖的大腿根,把人像抱孩子似的直直地抱了起来。云暖梳了个高高的丸子头,头顶发际线处有不少毛茸茸的碎发。鼻子高而挺翘,唇形小巧清晰又水润丰盈,像果冻一样。曹特助笑眯眯地看着她:“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有所回报。这是你应得的,好好干。”
肖烈没说话,手上却一点点加重力道。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肖烈打开手机,在联系人里找了半天,最终找到一个几乎没有拨打过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难怪!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