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一个鬼故事
肖烈瞥了她一眼,没有打她,而是用拇指蹭了蹭还有点发麻的面颊——小女人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下手还挺重。肖烈是身心极其正常的男人,平日只是心思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软玉温香投怀送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于是身体的某个器官起了不可描述的变化。云暖被他叫地长睫扑簌簌地颤,“干嘛?”
除了肖岚和肖婉莹,肖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盯着一个异性长时间地看。南京到上海高铁邓可欣盯着周姐的无名指看了半天,羡慕地说,“周姐,你这戒指是蓝宝石吗,好好看。”体力比较好的邓可欣拽着她往上走,“别做梦了,今天是团建,不是来旅游。”每夜一个鬼故事老李快六十了,一直是肖家的司机。他人很好,开车也很稳。即使是休息日,一身衬衫西装也熨得平平整整。看着云暖坐好,他才发动汽车,“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一个司机,就是干这个的。”
每夜一个鬼故事肖烈一手帮她拂开被汗水浸湿粘在滚烫的面颊上的凌乱发丝,缱绻地亲吻着她,“说爱我。”他上前,抱住小女人,缓缓闭上眼。祁嘉钰嘀咕了一句:“怎么快下班还有病人来?“
“你要搞死我是吧?”过了一会儿,他才道。那人没说话,单手扣住她的腰,半抱着她,把人半拉半拖地往树后挪了几步,隐住了身形。肖烈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软软的和果冻似的触感,潮暖带着甜香的呼吸,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每夜一个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