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黑链
肖烈靠在椅背上,微微别开脸,视线落在云暖身后的那扇门上,“他的犯罪金额巨大,而且事实清楚,只要公司不撤诉,他逃不脱。”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你说过你爸爸是医生,那你妈妈呢?”手机里很安静,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不自然的呼吸。“明天王嘉伦的生日会是几点,舅舅送你?”
他怎么能这么做。恐龙蛋有多大等她换好,走出来,肖烈已经背对着她泡在温泉池里了。丁明泽抬手使劲搓了搓脸,重新开了一瓶啤酒,又开了一瓶饮料递到云暖面前,“陪我喝一杯吧。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以后肯定会避我如蛇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挂黑链云暖默默走了出来,对上男人微挑的眉峰,解释:“你能帮我洗头吗?”
挂黑链半个小时后,将整个套房里里外外翻了一遍的云暖,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问:“你再想想,到底有没有拿出来过?”肖烈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猩红,用仅存的理智和意志力坚守着最后这道岌岌可危的防线。第二天是星期五,云暖向曹特助请假了。
周六早晨的汽车比工作日少了很多,一路畅通,汽车很快就到了别墅。云暖走进静悄悄的院子,没有立刻进去。“我告诉自己要忘掉他,可是真得很难啊。”“暖暖,你别哭,别哭。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肖烈抱着她快走几步,坐在了沙发上,手忙脚乱地伸手捧住了她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试图擦干那些让他心疼难忍的泪水,可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他的手掌掉落在地毯上。挂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