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云、暖。”男人咬着后槽牙,连名带姓地喊她。这女人刚才的话严重触犯到了男人最为敏感的某部分尊严。董伟毕业于国内公认的顶尖学府,本硕连读,简历拿出来相当得金光闪闪。云暖比他入职晚,于是她一来,董伟就将端茶倒水、整理办公室这样的婆婆妈妈的琐事丢给她。肖烈关掉笔记本电脑,伸了个懒腰,从外面走进来。
云暖侧过脸来,鼓着腮帮子,嘟着小嘴像是条生气的小河豚。匪徒gangsta台上拍卖师正在介绍:“第二十号拍品,坦桑尼亚丹泉石项链,主石48.83克拉,镶嵌共重约57.65克拉顶级白色钻石,附ssef证书及特别附录。极具收藏价值,起拍三百五十万,加价幅度五十万。”肖烈打电话报警,同时通知了曹特助。冒二十五年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幸福。幸福到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炸开了烟花。
冒本周四,肖烈要参加全市高新技术发展及产业化会议。市里的一二把手以及科委主任、经开区、集聚区等科技局分管领导悉数参加。作为为数不多的企业代表,肖烈不仅要参加还要发言。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熟悉的音乐响起,却没人接。他再拨,这回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努力听动静。短暂地怔了一下,肖烈猛地从床上跃了起来。
“长者赐不敢辞。”外婆打断她,“这东西虽然不太值钱,不过是当年阿烈爸爸送给他妈妈的定情信物,给你也算是物得其所。”这一层除了总裁办公室还有财务部。云暖一进茶水间,就听到几个女同事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云暖抿了抿唇,对祁父说:“爸爸,你现在不比年轻的时候,少喝点,明天还要上班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