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
把汽车开成飞机,是要赶着去投胎吗?换了别人,沈逸之早开骂了。但是对上肖烈那仿佛要吃人的骇人模样,他安静如鸡地紧紧抓住安全带,屁股都没敢坐实了。也许是因为夜幕降临,又是在家里,他敛去了白日里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神色有些慵懒,几缕碎发随意地耷在前额,挺直的鼻翼在颊边遮出一小块暗影,黑眸深深的,静静的,又浓又密的睫毛让他的眼睑像画了眼线似的,斜向上迤逦开去。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又走了呢?
所谓打蛇打七寸,她得先和家里的大老板通通气。沧浪亭怀贯之男人在她的手心意有所指地挠挠,然后渴望地看着她,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动物,就差在身后安根尾巴了,她有点拒绝不了。*黑帽怎么能上班路上顺便去领个证呢?
黑帽云暖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把脑袋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小小地“嗯”了一声。云暖点开微信。*
在洗发椅上躺好,两只手乖乖地交握在小腹,看着将袖子高高挽起的男人,问:“你家里怎么会有洗发椅,不会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你要看谁?”肖烈没动,长腿压着她,低头用牙齿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灼人的气息喷洒进云暖的颈间,烫地她想向后躲。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