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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刚“喂”了一声,那边云暖软绵绵的抱怨声,就顺着电流爬过来了:“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呀?”最后一个“呀”字拖得很长。肖烈停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将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可惜今晚不行,明天我大伯一早的飞机到江城,中午我们要一起吃个饭,你得保存体力。”别看程昱打嘴炮打得厉害,其实内里还比较纯情。因为是三代单传,小时候家里生怕他长歪了,管得特别严,直到上了大学,才让他随着性子扑腾扑腾。比起沈逸之那几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他算是好太多了。
纤长的食指在背上挠了几下,又爬到另一痒处再挠,挠了两下,她有点够不到了。她痒地不行,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哼哼。环保论文汽车将流光溢彩的街道迅速抛在了身后。云暖意识到,现在他根本不就听自己的。想了下,干脆不再说话,抱着胳膊,双眼望向车窗外。云暖从小就有啃手指甲的毛病,不过现在已经改了不少,只有在个别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才会出现,比如现在。google引擎教程“是啊,我原来住在南城家里,上下班实在不方便,最近干脆搬了出来。你每天怎么上班,坐公交?”
google引擎教程沈逸之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你们也要体谅阿烈,人单身二十七年,头一回谈恋爱,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明不明白?其实他这种心理也好理解,人嘛,炫耀源于缺憾,越缺什么,才越炫耀什么。”细小的呜咽声回荡在安静的车厢里。肖烈是头一回感受到,被人不顾一切地护着是什么滋味儿。这种全新的不曾体验过的感觉,酸涩又柔软,能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肖烈感觉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僵硬地低下头来,表情很是郁闷,“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女朋友是个深藏不露的白富美,糖衣炮弹没用了。”肖烈坐起来挪挪枕头,想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却发现枕头下露出明黄色的一角。他抽出来,是个带按扣的日记本。“没瞧见人都翻脸了,还敢说!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胆子那么大,就没看出来烈哥已经生气了吗?”google引擎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