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悫皇贵妃
肖烈摇摇头,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脸上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实在找不到就算了,晚上早点去机场办临时身份证,等回江城再挂失补办好了。”耿旭吃完饭,走到云暖对面坐下,邀请她晚上参加自己的生日会。他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解释,“来的都是我们部门的同事和几个大学同学,你都认识的。其实今晚只是借这个名头,介绍我女朋友给大家认识认识。”她不由得又打量了几眼。肖烈两颊上都有酒窝,右边的更深些,当他微笑或者吃东西的时候,酒窝尤其明显,明显到她想伸手去戳戳。
肖烈一下就没脾气了,好声好气地哄她,“我逗你的。喜欢你,最喜欢你,不喜欢你喜欢谁?”氧化钴多少钱一吨祁嘉钰:【哈哈哈哈,我对未来堂妹夫只有一个要求:对你好。其中x生活和谐是不可缺少的必要组成部分。】尽管云暖从没说过,但是肖烈知道她现在还不太习惯去他家,毕竟家里还有何妈。不是何妈不好,只是她太勤快了,连倒水这样的小事都要抢着做。纯悫皇贵妃难怪公司里的女员工都说他是“行走的荷尔蒙”。
纯悫皇贵妃这种低级错误要是放在从前,肖烈少不得会不耐烦地冷脸。但今天,就在众人惴惴不安之时,发现自家boss不仅没冷脸,还神色轻松地吩咐大家休息十分钟。而他自己则靠在椅子上,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棒棒糖,剥开糖纸,堂而皇之地吃到嘴里。她似乎赶得很急,走到他面前时,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下来。云暖将围巾取下来,丰盈顺滑的头发柔软地披在肩头,散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半掩半映着她秀美白皙的面庞。一直在楼梯处听墙角的云暖欢欢喜喜地跑下来,抱着祁父的胳膊摇,“爸,你真好。”
两人一同沿着走廊走,很快云暖就听到了篮球鞋摩擦球场地板的声音。云暖点头。今天的庆典是在室外举办,她取了块草莓蛋糕,坐在椅子上一边小口吃着,一边远远看着被人围在中心的男人。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母亲一个人拉扯他长大。从小他虽然学习成绩优异,但也早就明白,在这个号称人人平等的世界里,哪里有真正的平等?早已固化的阶级差异,可能穷尽他的一生都无法跨越。纯悫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