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旅店
吃完饭,肖婉莹终于暂时不再缠着他问物理化学了,而是从自己的小行李箱里搬来一大摞绘本让肖烈讲。听到喜欢的故事,一遍不过瘾,让他反反复复读十几遍,而且读着读着,又开始问为什么。云暖一直哭个不停,生平第一次,肖烈觉得手足无措。素来镇定的面容上染上茫然,因为不知如何安慰正在伤心大哭的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最后只能蹲在她面前,呆呆地看着她哭。云女士恍然大悟。
肖烈是头一回感受到,被人不顾一切地护着是什么滋味儿。这种全新的不曾体验过的感觉,酸涩又柔软,能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韭黄肖烈却对着安保负责人生气道:“恒泰是菜市场吗,谁都能进来?”肖烈眸色渐重,他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垂下头,问肖婉莹,“要不要帮忙?”惊悚旅店“你不愿意就算了。”云暖颇为遗憾地耸肩。
惊悚旅店不知过了多久,缆车突然震了一下。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到了民政局才发现,还真被男人说着了,今天是新年第一个宜嫁娶的好日子,领证还要排队,前面有十来号呢。
最要命的是,他心甘情愿不说,甚至还有种痛并快乐的诡异的幸福感。肖婉莹看了看时间,嘟嘴不情愿地道:“现在还不到八点。”惊悚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