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妓
沈逸之见什么也没问出来,若有所思地走了。发布会结束后,曹特助吩咐云暖:“打电话告诉老李,十分钟后把车开到一号门。”袁朗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长得斯文秀气,文质彬彬。
肖烈进门,发现程昱也在。餐厅的桌子上摆了一堆外卖和酒瓶,显然在他来之前,他俩正喝着。脱掉外套,肖烈从桌上拿起罐啤酒,一仰脖干了。杩欏氨鏄鑸【你不是在公司加班吗?】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鬼妓刚才两兄妹聊天时提到了“济仁骨科”,恰巧丁明泽大学时一个室友的妈妈就在那里做护士。据说医院不仅资产雄厚,背景还十分强大,院长夫人是真正帝都大院里出来的。
鬼妓丁明泽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就好像他是一时兴起的一样。肖烈本来不觉得有什么,打就打了,还娘们唧唧的敷什么冰袋,但是听到她后面的建议,想想觉得是不太好。发型也没了,妆也花了,鞋子也丢了,而且因为裙子太重,她暂时站不起来。最要命的是,本就堪堪遮住胸前春光的裙子移位了不少,以致于左半胸几乎全部走光,露出肉色隐形文胸,远远看去和没穿一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肖烈总是那么强大那么自信,她完全没想到他也有这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云暖怔怔地望着他,昏昏沉沉地想。肖烈把车停在云暖家小区门口,回身扭头叫了她两声,云暖没反应。他只得下车,来到后座,拉开车门。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