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
另一个人没有束发,只是随意地将头发绑成了一股,额间有一道伤疤。他穿着粗布白衣,衣服上也有着几株牡丹,不过这几株牡丹看着像是水洗不掉的黑墨画上去的,而不是绣上的。他说着,便直接站直了身体,打算抬脚离开。沈十九皱了皱眉。他喃喃道:“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人?”
沈十九将录取通知书在门口的感应器上一滑,传感门立刻为他打开了权限。憨豆特派员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人能废了莫庸的武功,却还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了。如此一来,众人方才看清了这只黑妖。帽直到所有人走远,他站在两位管事的面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两位,你们似乎有什么事情没有和我说。”
帽飞在她头上的小鸟啾了一声,试探地问道:“作为感谢……苗苗,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本来聚在一起聊天的捉妖师突然安静了下来,纷纷带着敬畏的语气喊道:“薛天师!”岂料身后响起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你想要什么动静?”
沈十九没有阻拦——该杀的迟早就会杀。“废物那也是皇室的废物,帝国学院从来都是无门槛对皇室开放的。”“苗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