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盗墓贼
云暖想了想,给母上发了条信息:【妈妈,今年过年回家我一定给你带个人回去,行不行?】他的胳膊已经被云暖扭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随着他的痛呼,豆大的冷汗冒了出来。这还没完,云暖抓着他的衣领猛地往下一使力,让他的脑袋与自己迅速抬起来的膝盖来了个亲密接触,最后朝他膝弯重重一脚,黄头发就如人形胶泥一样“吧唧”一声扑在地上起不来了。这丫头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时而淑女文静时而张牙舞爪,但都他妈的一点不违和。
在与肖大老板共进了七、八天早餐后,春节如期而至。广电总局新规听筒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对不起。”声音里满是颓败,还有丝颤抖。向来都是人群中最惹人注目的肖大老板,竟然被无视了。我是盗墓贼她沏了杯茶,敲敲门,端了进去。
我是盗墓贼头发来不及吹,饭来不及吃,就连袜子都他妈忘穿了!肖烈像是没听到似的,双眼目视前方,一语不发。肖烈是个勤奋的总裁,加上年底事多,进入十二月他就不能准时下班了,每天不是加班就是要应酬。他不下班,总裁办谁也走不了。所以,云暖和丁明泽根本没时间合练,只能在年会前的两次彩排突击一下。
渐渐地,肖烈失去控制,他攻城略地般卷扫着她口内的每一寸地方。她话一出口,场上的热络停顿了半秒。罗自凯嚷嚷起来,“啊啊啊啊啊,我们的系花被外面的野男人给撬了,这不是打我们男生的脸嘛。”静了半晌,肖烈才开口:“我把她惹哭了。”我是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