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免杀
他干咳了一声,解围道:“阿烈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又没脑子。”“所以,我烟瘾犯了,就只能叼一根棒棒糖?谈判的时候、开会的时候,日完你的时候……”“不好意思啊,周姐,让你费心了。”
后来,她有幸成了肖烈的秘书。夏枯草露林霏霏抽出一根烟,淡漠地点着,一头非主流的樱花粉色短发让她看起来像是从二次元走出来的。肖烈气得肝疼,他现在都想把这个娃娃机砸了。舅甥俩就这么杀气腾腾地对视着,云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往两人中间一站,“要不,我试试吧。”木马免杀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女秘书,这个叫云暖的女孩起了一种不符合同事之间,也不符合上下级之间的奇怪的占有欲。
木马免杀肖烈闭了闭眼,面上神色极其复杂,他觉得今天自己的一颗小心脏像是坐着过山车,忽上忽下,老刺激了。云暖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很难形容,她几乎以为他要来一句影视剧里的狗血台词——其实我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一个浅棕长卷发,穿藕粉色礼服的年轻女人走到肖烈身边,巧笑嫣然地和他说话。那女人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令人羡慕的事业线。耿旭笑着接过饮料,正要说话,肖烈走了进来。
“好。”云暖红着脸,气息已经乱了。她“啪”地推了男人的前胸一把,后退两步,“我,我去抹点紫草膏。”“是。”木马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