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她竟然让爱豆等到睡着了吗?!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陆绍廷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奇怪啊,明明就是几步的距离,打开车门就能看到彼此的距离,她却觉得他好远好远,好像那些不断亮起闪光灯和记者们期待兴奋的喊声,才属于他的世界。
心中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景舒窈颤颤巍巍地点上“关注”,在看到那个“相互关注”的标识后,登时觉得自己要对着手机心梗暴毙。烦躁症“不是!”景舒窈矢口否认,有些懊恼自己话里的歧义,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最后想烦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闭眼道:“行了就是因为我觉得这跟做梦一样我怕醒得太早你满意了吗!!”“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鬼虽然只是“谢谢”两个字,但景舒窈反复擦眼睛,这才敢肯定就是陆绍廷本人,不是高仿号。
鬼时光飞逝,眨眼就到了月末,在经历三个多月的拍摄周期后,《倾世辞》迎来了杀青日。“伯母说笑了。”陆绍廷淡笑开口,将自己带来的大小礼物袋拿过来,放在面前,“准备不周,只带了些薄利,还希望伯父伯母不要嫌弃。”景舒窈虽然性子温吞,但绝对不是愿意吃闷亏的,当即就笑吟吟道:“谢谢若韵姐夸奖,你大老远赶过来也渴了吧,这是刚泡好的茶,快尝尝。”
半晌,她才憋出个问题:“最贵的是哪条?”陆绍廷顿住。他轻咳一声,也不知怎的,有种类似欺骗良家少女的罪恶感开始莫名泛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