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附身
想到这里,肖烈只觉心口仿佛被针扎一般细细绵绵得痛。这一晚,绵绵密织的秋雨下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渐渐停下。把创口贴重新贴好,云暖将药膏收进药箱:“就是什么?”
肖烈无语地看着她,表情有点无奈,有点好气,又有点纵容。宁德seo墨绿色极是衬她,后背深v的小礼服裙给她平添了几分妩媚,配上她清纯又清艳的长相,像一颗熠熠发光的明珠,璀璨耀眼。暖黄的灯光下,几缕被汗水打湿的漆黑额发,自然地垂在男人突出的眉峰上。那双好看的长眸黑沉沉的,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黑的情潮,鼻影高而挺直,轮廓分明的唇微启,溢出暧昧的闷哼。被鬼附身“床单被套何妈已经换成新的了。”
被鬼附身五分钟后,手机闹钟响了,肖烈从衬衫领口抽出体温计来,看了看:“38度3。”刚才还皮得不行的云暖一下就萎了。云暖随便点了个炒面,坐下来埋头吃饭。
肖烈看了眼云暖,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走出去。他们今晚住的温泉酒店在半山腰,必须要徒步爬上去才行。小姚站在山脚下,背着登山包哀嚎着要做缆车。傍晚太阳一寸寸消失在地平线,霞光映天,两人并肩走着,男人时不时垂下头神色温柔地和身边的女孩儿说些什么。被鬼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