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的恶魔
刺刺的痛,似乎给男人的狼性加了把火。一个浅棕长卷发,穿藕粉色礼服的年轻女人走到肖烈身边,巧笑嫣然地和他说话。那女人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令人羡慕的事业线。今天是沈逸之的生日,肖烈给他面子,慢慢收回酒杯,不紧不慢地道:“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但是别让我再听到你议论我姐一句,给老子记住了!”
一个人住了这么久,从前他一直很享受那种无人打扰的宁静,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感到了寂寞。新浪大片网“傻子!”云暖攀上他的脖子,脑袋深深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他清冽的古龙水味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吸入肺腑。洗过手,两人相对坐在餐桌前,肖烈非常有仪式感地举着手机咔咔咔一顿拍照,还让云暖伸出手,两人用拇指、食指对在一起,比了个爱心。太平间的恶魔我日!这是钓凯子来了?!
太平间的恶魔今年的年会一如既往地盛大而隆重。邓可欣举起手发誓,“了解,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不过,云姐,你真得好厉害啊,肖总帅是帅,可是好高冷,我见到他,别说讲话了,心跳都快停了。”“刚才在酒店你脸上就写着‘我不开心’几个字。”
小坏蛋却得意地咯咯笑,娇媚中混着天真。唇从耳畔滑下来,在他脖颈上使劲一吸,种了颗草莓。七点五十,云暖把文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发到了肖烈的工作邮箱。曹特助他们已经下班,她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换上平底鞋,抬眼这才发现肖烈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盏台灯。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帝都时还不到早上七点。飞机上他完全没睡,生物钟全乱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得疼。太平间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