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
云暖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蹦出某些限制级的画面。云暖伸出食指轻轻地拨了拨他的眼睫毛。他原来还想在云暖休年假或者五一放假的时候,专门到帝都去拜访一下她家人。
“吃饭。”云暖头也没回。花园水管沈逸之一把推开他,“你有病啊。”“你唱了什么歌呀?”云暖好奇地问。黑帽今晚风很大,她费力地推开玻璃大门,径直朝肖烈走去,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皱眉道:“该说的昨天都已经说明白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霸道!”
黑帽肖烈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云暖去洗手,肖烈跟在后面。她打开水龙头,肖烈压出一泵洗手液,将她的手拉过来,他的手比她大出许多,绵密细腻的泡沫沾满两人的手。祁父拍拍她的脑袋,无声地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了。就像电视里演的,天下哪有能拗过孩子的父母?
吃瓜群众们的脸上都已经浮现出老母亲的微笑,只等她点头,就可以钦定“恒泰年度最佳cp”了。听到最后一句,肖烈周身气压骤然一低,吐出三个字,“不可能。”两人距离太近,身后又是玄关的鞋柜,肖烈退无可退,只来得及侧身躲开一步。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