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今天的早餐依旧丰富,清甜美味的枣泥山药糕,酥脆金黄的炸春卷、火候十足的皮蛋瘦肉粥、冒着热气的香浓豆浆……不用说,这肯定是肖烈安排的。好一会儿,肖烈才一脸挫败艰难地开口:“我退了中午的机票改签到早上第一班,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想早点见到你,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吃饭逛街。”
光影下,几缕漆黑的额发随着自然的角度垂了下来,耷在他一侧的眉峰上。他轮廓分明的唇翕动几下,说:“我好像发烧了,我能休息一会儿再走吗?”纺织蜡乳液从洗手间出来,她没有直接回宴会厅,而是走到酒店大大的天井旁倚栏而站。这里比室内温度略低,站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冷了。小女人明显也吓得不轻。红润的双唇变成了淡淡的樱花粉色,面色也有点苍白。刚才一直紧握着他的手柔软冰凉,手心泌出薄汗,潮乎乎的。冒她含糊不清地几乎是在求他:“别,不要了……”
冒那是肖烈专门给外甥女剥的,云暖想给她夹回去,“莹莹先吃,我想吃什么自己来。”“弄死你,晚上谁请我吃宵夜?”云暖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这个吓人的想法从脑海里挥出去。
云暖得意地哈哈大笑。日常用鼻子尖看她的董伟董大秘书,现在连一句晨间的问候都不跟她说了,只用一记冷哼代替。此话一出,瞬时口哨声叹息声此起彼伏。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