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悫皇贵妃
云暖想了想,“除了能胜任工作岗位,能否与上司的性格相匹配也很重要。如果上司性子急能力强,招来的下属却动作慢喜欢拖拉,可想而知上司可能日常看下属不顺眼。有些上司希望下属老实听话控制欲强,结果下属很有性格不喜欢被人管死,这样两人也会产生矛盾。”肖烈不满地嘶了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隔着两层睡衣,轻轻耸了耸腰:“你是不是非要操一顿才能老实。”“真没关系,就是见过一两回。”
“咣当”一声,一只颜团子被抓住,从娃娃机里掉出来。各种花卉价格表每年年会的节目,基本都是员工自愿参加上报的,不过也有些个别的文艺骨干是被要求上台的。掏出手机,她给祁嘉钰发了条消息:【我今天把男神看光光了!】后面还跟了一长串的表情包。发完表情包,她又看了看自己发的消息,好像有点歧义。纯悫皇贵妃折腾了一上午加上受了惊吓,中午吃完饭,云暖躺在病床上就睡着了。
纯悫皇贵妃下班时间到,云暖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直到手机响了,才出了公司大楼,步行了约五分钟,在熟悉的街口看到了已经停在那里的布加迪威龙。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正在调酒的林霏霏。送走何妈,云暖环顾四周,没见到肖烈。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失落却又好像松了一口气。
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云暖瘫了似的一动不动,“饿了,起不来。”肖烈脚步一顿,回头。小女人红着眼睛,声音颤抖:“131包厢,我喝的饮料有问题。”纯悫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