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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肖烈唤了一声。云暖没忍住,翻他一眼,端着碗进了厨房。“好看。”他说。
这么一想,肖烈觉得身心都舒服到了家,产生了一种类似公狗撒尿圈地的自豪与满足。军火王的情人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他有点不舒服,准确地说,他有点恐高。这毛病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好了不少。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就没有问题。云暖是和周姐、邓可欣、小姚她们坐的一桌,邻桌正好是耿旭和技术研发部的同事们。帽女孩一怔,愣了几秒,终是识趣地走了。
帽肖烈听了,笑得不行,“想不到岳父他老人家这么有想法!”如果有具象化的耳朵,这会儿已经耷拉下来了。那种明明就在脑子里,一下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肖烈在她身后,看着她慢慢发红的耳廓,无声地翘起唇角。他觉得如果每天都能这样逗逗她,撩一撩,哪怕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她买早饭,甚至冒着切手的危险给她做早饭,他也甘之如饴。肖烈搂紧了她不放,在她耳边蹭了蹭,叹息道:“一天了。”云暖默默走了出来,对上男人微挑的眉峰,解释:“你能帮我洗头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