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怪谈
云暖嗯了一声,拍拍她的肩,“那我先走了,新年快乐!”邓可欣受教地点头,低头扒了口饭,突然压低声音说:“云姐,我觉得你和肖总的性格就很匹配。我一看到他,就紧张地说都说不出来,你还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工作。而且,年前肖总来食堂吃饭那回,他看你的目光还挺温和,甚至带着笑。”肖烈“唰”地抬起手。
花洒下,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肖烈双手撑墙,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一路向下。松原市教育学院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拿着汤匙顺时针一圈圈地奶锅里搅动。云暖眨眨眼,“您是恒泰的老板啊。”香港怪谈鼻尖蹭着他脖颈间的皮肤,单手抓过男人的手腕,将他的掌心轻轻贴在自己左胸口,“肖烈,我爱你。很爱很爱!最爱最爱!”
香港怪谈员工对公司的认同感归属感,有点像夫妻关系,越是满意自己的配偶,忠诚度也就越高。恒泰就是这样一个好公司,大家的自豪感完全不输公职人员。为方便上下班,省去挤地铁或者打车的麻烦,云暖租住的小区离公司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除非是雾霾或者大雨天,她每天都是步行上下班,既锻炼了身体还很环保。如此,她已经坚持了两年。“那你也觉得我帅吗?”丁明泽突然问道。
公司上市也没紧张过的肖总,这一晚像烙饼子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好。第二天下午,提着买好的礼物,他准时站在和云暖约好的地点等。按下可视,是肖烈。“暖暖,我现在可以叫你暖暖了吧?”他托着云暖的大腿根,把人像抱孩子似的直直地抱了起来。香港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