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黑链
肖烈站起来,捧着她的脸,怜惜又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继而吻住了她的唇。这天下班,肖烈没再死皮赖脸地送云暖,不过第二天,他还是带着早餐,准时出现在云暖家门口。两人贴地很近很紧,呼吸暧昧地洒落在彼此的面庞和脖颈,甚至连对方的身体起伏也能感知地清清楚楚。
肖烈打开书房门,就见外甥女脸上洋溢着大大的笑容,朝他跑来。建材网安乐窝肖烈他们从机场回来的时候,恰巧云暖和肖婉莹坐在秋千椅上荡秋千。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挂黑链肖烈几乎秒回:【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
挂黑链程昱啧了一声,一把勾住肖烈的肩膀,“烈哥,我说你什么情况啊,丧着张怨夫脸,活像那什么黄花闺女被人夺了清白一样。”一大清早的,他宝贝女儿家里怎么会有个男人?肖烈安静又无害地看着她眼睛骨碌碌地转,一副内心活动很丰富的样子。
看着一本正经教育他的小女人,肖烈有点懵,就抽个烟,都扯到断子绝孙了?从医院出来,肖烈坐着姐姐的车,一道回了公司。北方就是这点好,室外下着大雪穿棉袄,室内温暖如春穿短袖。云暖看看时间,决定去探望一下大年二十九还在医院上班的可怜蛋——祁嘉钰。挂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