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池
“只是晕过去了。”肖烈摇头。丁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板上有一小瘫从她后脑流出来的血。“艹你妈,你他妈赶着去投胎啊!你不要命,不要连累老子。”出租车司机大骂已经往前窜得不见影的电动车,“这些外卖员也太不遵守交通规则了,上个月有一回也是这样。后面坐着母子两人,我一脚刹车站住,人小孩子撞得额头都肿了,害得我拉着人送到医院去检查,又陪医药费又误工时。”吃完饭,云暖看了眼男人的手指,问:“何妈给你上药了吗?”
“啊……当然。”眼科专科医院肖烈隔着半个球场看着她像只小猴子,上窜下跳手舞足蹈的,唇角不由微微翘起。登时,白嫩干净的一张脸,瞬间红成了番茄。蜘蛛池只听祁父说:“我们家的规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得陪老丈人喝高兴了。你是小辈,我也不能欺负你。《中国诗词大会》你看过吧,没看过也不要紧。飞花令知道吧?不知道也不要紧。就我说个字,咱俩一人一句用诗词来接,当然诗词里必须得有这个字,接不下去的人就罚酒一杯。你觉得公平吗?”
蜘蛛池祁父乐呵呵地答应。“你不用管我,我只是不想回家,也没地方可以去。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他低低地道歉,鼻音有些重。湿透了的黑发,有几缕耷拉下来,垂在额前,憔悴又颓荡。肖婉莹捂着嘴嘻嘻笑,从口袋里又摸出一个人形饼干:“在这儿呢。”
“呕!”短暂地怔了一下,肖烈猛地从床上跃了起来。洗好澡的几个大男人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商量晚上吃什么。蜘蛛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