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尸
肖烈急忙拿开酒杯,轻拍她的后背,“也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这么紧张?”发小a向肖烈取经“女朋友生气了要怎么哄?”云暖咯咯咯地轻笑,看着男人快步走到桌边端起水杯灌了几口冷茶。
云暖咬了下唇,去卧室换了衣服,拿了伞,坐电梯下楼。缆式液位变送器所以,后来看到肖烈闯女厕所,他也没拦着。不过,待看到肖烈抱着云暖出来,他还是有点呆。肖烈听到动静走过来,“小懒猪醒了,起来吧。”金甲尸柔软微凉的手心轻轻压在他的额上,肖烈眨眨眼。他并没有骗她,他确实不舒服。他从小身体很好,极少生病,对感冒发烧的感觉十分陌生,也十分敏感。此刻呼吸急促、头昏脑胀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就弱成了小绵羊,他只是想留下,想让云暖心疼他。这是初识情滋味的他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金甲尸她又换另一边脸:“这边也要。”“又失败了,舅,你行不行啊?”云暖仰着个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抿着唇,一语不发的男人,一副讨好的小样子。
肖烈突然抬手,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的耳畔,轻轻揉了揉。云暖抬眸,果然,丁明泽站在不远处的一棵银杏树下,望着她浅浅而笑。卧室的窗户开了道缝,清新舒爽的晨风送入房间,云暖先是发出一声不舒服的低吟,接着从被窝里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在自己后背轻挠。金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