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恐怖故事
“到底说了什么,嗯?”他的声音低沉,最后那个字,尾音轻扬,像一根撩人的手指,轻轻挠她的耳膜。男人咬着她的耳朵磨了磨,心不在焉地说,“嗯,你说。”肖烈关上门,拉过她的手,在她发红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男人的指尖温热,小心翼翼地触碰,好像蝴蝶的羽翼,酥痒的感觉让她想抽回手。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暖暖,你说你也上了一个礼拜的班,放假休息了刷刷剧叫个外卖多惬意啊,何必折腾自己?你会做什么?很可能费劲巴拉地做出来之后,难吃的得倒掉,浪费时间又浪费钱。”济南回收购物卡他放下手机,想了想,认真解释道:“鹅肝是鹅身体里的一个器官。我们人也有肝脏,是新陈代谢的重要器官。”小女人的声音软软地,肖烈想到昨晚她也是这样软绵绵地唤着疼,像只柔顺的小奶猫。他喉尖一滚,手指微微蜷了蜷。短篇恐怖故事肖烈没反应。
短篇恐怖故事一说墨镜,云暖就想起来了,嘴里的奶茶差点没喷出来:【所以,你相亲的对象是你的病人?!】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眼前,在创口贴边缘摩挲了几下。她指尖微凉柔润,酥酥痒痒的触感让肖烈身子一僵。肖烈淡然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男人专注打球的模样,简直帅破天际。“我发现烈哥谈个恋爱把脑子谈没了。”这两天,他们打电话约他,肖烈的答复几乎都是“不去”、“不玩”,多叫几次直接不接电话。短篇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