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花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云暖眼瞧着男人的高岭之花霸道总裁人设,如山体滑坡般崩成了泥石流。肖烈单手抄兜,站了一会儿觉得好没趣,只好上楼,自己和自己玩吧。他闭了眼,呼吸都重了,面颊上的潮红比刚才更明显了。
云暖想找个角落坐下,突然听到有人叫她,邓可欣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向她招手。日系宝马男的他不认识,女的不是别人,正是肖岚。想到这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男人扑了过去,肖烈没有防备,被她整个人扑地倒仰在地毯上。鬼脸花他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里,嚷嚷道:“你们都飞到世界各地浪得飞起,只有我留在家里,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团团转。”
鬼脸花云暖面带微笑地打断同事的话:“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肖烈被踹得一懵。他抹了把脸,垂头好声好气地哄道:“别动,我给你擦点药膏。”走了几步,抬头见云暖傻兮兮地站在不远处。
这种社交场合,女士主动伸手,男人是不能拒绝的,这是礼节上的尊重。“你走开!”今天阳光很好,云暖穿了件薄薄的浅蓝色马海毛毛衣,柔软浓密的焦糖色中长发也放下来,衬得脸蛋更小了。她背着双肩包,说是在校的大学生也毫无违和之感。鬼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