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鬼故事
星期一,肖烈依旧到集团开会。今天肖岚另有事去了省里,会议由他主持。在他的强大气场下,偌大的会场内连一点最细微的杂音也无。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像大提琴最撩人动听的那根弦,又带了点一分挑逗似的轻佻,拨在她的心上。“长幼有序,我觉得他们不是应该更操心你?”云暖吃了一口欧培拉,掰着手指头一条条数:“长得帅等于花心,长得丑影响心情;长得胖等于不健康,长得瘦影响食欲;长得白等于小白脸,长得黑等于不疼人……超过185嫌人长得高,低于175嫌人长得矮。按照咱爸的标准,我觉得我这辈子只能注孤生。”
肖烈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问你要不要报案,不是问你这件事对恒泰有什么影响?”国际业务第二天是星期五,云暖向曹特助请假了。“想让你潜我啊。”小女人笑嘻嘻地答完,又去咬他的嘴唇,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地讨好他,声音含糊道:“肖总,潜不潜啊?”最恐怖的鬼故事录完笔录,肖烈将后续的事情交给曹特助和律师,他则带着云暖去了医院。
最恐怖的鬼故事云暖:“呵呵,是啊。我去下洗手间。”郑允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里瞬间就蒙了一层委屈的泪光,忽然站起来,飞快地跑出餐厅。丁母低垂着头看着地面,那自从听到儿子很大可能要判刑之后就如油煎似的心,腾腾腾地冒起了油烟。
程昱也认识云暖,不过仅限于云秘书这个身份。今天的事直接把他镇住了,一瞬间化身云暖的小迷弟,完全拜服了,捧着心一脸悸动:“真他妈帅呆了。我原来以为云秘书是温柔可爱那一挂的,没想到可温柔可暴力,还深藏不露,简直太带感了。我觉得我现在心跳得快他妈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这难道就是心动的感觉?”肖烈痞气十足:“没关系,不管你到哪儿,我都顺路。”说着,走上来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她似乎赶得很急,走到他面前时,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下来。云暖将围巾取下来,丰盈顺滑的头发柔软地披在肩头,散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半掩半映着她秀美白皙的面庞。最恐怖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