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
八点二十五分,肖烈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办公室,身后跟着曹特助。“好,你也新年快乐!”肖烈切了一声:“你应该叫云.墙头草.暖。”
身边有个低沉的男声突兀地响起:“醒了?”两横一竖“等一下。”他在她身后叫。果然,程昱一脸心塞塞的表情。黑帽丁母见自己哀哀戚戚半晌,肖烈毫不动容,不由万念俱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黑帽而他说了什么?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肖烈突然从另一桌走过来,大大方方地拉开椅子在云暖身旁坐下,非常亲民地问大家昨天的团建怎么样、都去泡温泉了吗?他打了把方向,缓缓把车停在辅道。“害不害怕?如果怕你就住在这儿,何妈陪着你。”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