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
肖烈觉得她挺可怕的,这话要是换个人说,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打上媚上欺下两面三刀别有所图的标签。可从云暖嘴里说出来,配上那真挚的表情,他心里怎么就说不出的惬意呢?!而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雨幕里,像一尊雕像。*
云暖点点头。吊牌印刷厂云暖小幅度地反抗:“你别,我下午还上班呢!”现在她已经开始期待更多了。地缚灵本以为这是场郎有情妾有意的秀恩爱,没想到变成了郎有情妾无意的单箭头求爱,还被无情丑拒。
地缚灵“天亮就出发,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肖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拉开张椅子坐下,长腿微曲,脑袋后仰,脖子的线条被拉长,性感的喉结格外分明。于是云暖一边喝着82年的雪碧一边津津有味地啃螃蟹。
云暖坐在车里好一通后悔,觉得自己是个大傻x。云暖支棱着耳朵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靠在门板上,长长出了口气。“你怎么叫岳父叫得这么顺口?”云暖到现在和他家人打招呼时,依然会害羞。地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