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童话
肖烈当然是不在的。男人今天穿着件黑色丝质衬衣,扣子散开了三颗,他拿着chalk擦了擦球杆的皮头,随着他俯身打球的动作,性感的锁骨和紧实的淡蜜色胸肌肌理若隐若现。打完电话,他开始刷朋友圈。
云暖觉得头皮都要炸了。白茅根煮水肖烈的动作一顿,喘息着停下来,将脸轻轻贴在她温腻的脸颊上,声音晦涩沙哑,“暖暖,对不起。”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他有点不舒服,准确地说,他有点恐高。这毛病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好了不少。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就没有问题。黑童话骚气十足。
黑童话“好巧,我也是第一次。”他观察了几天,发现肖烈好像并没有炒掉他的意思,于是稍稍松了口气。她看起来不太开心。
云暖虽然给他做了两年多的秘书,但两人在私下里完全没有交集,最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帝都的冬天比江城冷多了,云暖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高兴地一蹦一跳跑了过去。“云暖。”肖烈的声音沙哑,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柔软。黑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