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祷文
林霏霏家境不错,在酒吧后街有套三室两厅的公寓,她自己一个人住。有时候太晚了,懒得回家,云暖就去她家借住。云暖又吃了个枣泥山药糕,抬起头就见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和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认认真真一勺一勺喝着粥。
花洒下,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肖烈双手撑墙,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一路向下。阳澄湖镇二手房肖烈靠在椅背上,微微别开脸,视线落在云暖身后的那扇门上,“他的犯罪金额巨大,而且事实清楚,只要公司不撤诉,他逃不脱。”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你说过你爸爸是医生,那你妈妈呢?”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道不规律的呼吸声交错响起。云暖目光迷离,眼角、面颊上晕着任何化妆品也调不出的浅浅的红痕,鲜艳的唇瓣上还有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晶亮晶亮。燃烧的祷文肖烈则懒洋洋地跟在她身后。他的衣服,比如西装、衬衫、鞋子基本都是意大利手工定制,即使偶尔逛商场,也是挑熟悉的牌子,进去就买,不大会货比三家挑来挑去。
燃烧的祷文朱一鸣坏笑着把照片发到他们发小的群里:【来来来,都来围观一下烈哥的移动胎记。】他怎么能这么做。耿旭笑着接过饮料,正要说话,肖烈走了进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晚真他妈是个傻逼。“那,我能怎么办?表白失败的概率是70%。我可以为他上刀山,但是不敢表白。”而且肖烈还是她的东家环宇娱乐的继承人。燃烧的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