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一个鬼故事
——咦,这块表看着眼熟。电光火石间,她两只手本能地划拉着想抓住什么能抓住的东西。就在云暖后脑勺离地还有三十公分的时候,她停住了。交了份子钱,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来。这一桌基本都是他们大学同班同学。
肖烈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穿着件烟粉色的衬衣和深灰色条纹西装三件套。此刻脱了外套,坐在椅上听曹特助汇报今日行程。凯石财富外婆哈哈大笑,将曾外孙女搂进怀里,亲了一大口,“我们莹莹真是孝顺的好孩子。”他仿佛看到云暖穿着洁白的婚纱,对着身边一个高大挺拔面目模糊的男人笑得灿烂如花。每夜一个鬼故事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隔着条走廊,和她们同排的王艾阴阳怪气地插嘴道:“去个泰国至于这么开心吗?我就不明白怎么那么多人喜欢去泰国。全是游客,拍照都拍不好,有什么可玩的。”
每夜一个鬼故事-今天是二十二年来最最最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又!见!到!男!神!了!啊啊啊啊啊!!!肖烈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黑色鬓发下的耳廓泛起一点红,嘴唇也有点紧张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肖烈咬咬她的耳朵,又去吻她的锁骨,最后坏坏地胡茬蹭她的脸,云暖就打他,他哈哈大笑抱着人在床上打了个滚。他把车速降了下来。这是一具处处力与美完美结合的成熟的雄性躯体。每夜一个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