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景舒窈有些心虚地瞥了瞥不远处的陆绍廷,轻咳一声:“就是……今年过节,我会带个人回去。”呜……她怕不是个初中生吧?半晌,她才憋出个问题:“最贵的是哪条?”
最终,景舒窈终于不负众望地脑袋一歪,朝陆绍廷肩侧倒去。玄彬整容好像有群众们惊喜的欢呼声传来,好像有拍照的声音响起,好像有人在兴奋地说些什么。呜……她怕不是个初中生吧?阎王爷解锁屏幕后,她发现是微博的各种提醒,有私信有评论,还有新增粉丝。
阎王爷……“我很清醒的。”景舒窈说着,却明显觉得大脑有点儿跟不上嘴巴:“说,你以后还会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这么想着,景舒窈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转头看向阳台中打盹儿的蛋花,回想上次给蛋花洗澡是什么时候,至少也已经过去三四个月,蛋花是短毛猫,小半年清理一次正好。
莫名的,她耳根有些发烫。景舒窈见毯子面积还挺大,想了想,便贴心地分给陆绍廷一半,言之凿凿:“有备无患,不怕着凉。”她将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两罐啤酒来,不急不慢地将其中一个的拉环拉下,随后对着窗外夜色举杯,将易拉罐中苦涩的酒液一饮而尽。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