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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依那边一团糟,肖烈却很不厚道地看热闹。他走到云暖身边,随意插了块乳酪蛋糕吃进嘴里。哎呦呦呦呦,这老男人手段了得,说出来的话肉麻死人不偿命呀。肖烈觉得自家姐姐要沦陷了。肖烈站在原地看着她。
“暖暖,两个星期后的国际无人机系统产业博览会,你和我一起去吧。”肖烈突然说。正丁醇肖烈长长地“嘶”了一声,引得一桌子人都望过来。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母亲一个人拉扯他长大。从小他虽然学习成绩优异,但也早就明白,在这个号称人人平等的世界里,哪里有真正的平等?早已固化的阶级差异,可能穷尽他的一生都无法跨越。泛站群云暖看了半天,挑了个半小时后上映的小清新爱情文艺片。
泛站群“那是不是还要再去帝都?”肖烈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女朋友,你今天要和我去徒步,不会忘了吧?”外婆半个多月前在家给花浇水时,不慎摔了一跤,右手小臂骨折。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外婆年纪大了,大夫说至少半年才能恢复,至于能不能恢复到骨折以前,还不好说。
肖烈疾步回到办公室,随手解开领带扔到桌上,重重靠向椅背,身下的椅子发出低低的一声嘎吱。“你不用管我,我只是不想回家,也没地方可以去。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他低低地道歉,鼻音有些重。湿透了的黑发,有几缕耷拉下来,垂在额前,憔悴又颓荡。除了肖岚和肖婉莹,肖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盯着一个异性长时间地看。泛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