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散
朱一鸣突然举起手机,把他的衣服往下一拽,对着锁骨咔嚓一下。肖烈皱着眉,看他:“你干什么?”云暖皱着眉哼唧两声,闭着眼气呼呼地问:“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她的声音还哑着。今天阳光很好,云暖穿了件薄薄的浅蓝色马海毛毛衣,柔软浓密的焦糖色中长发也放下来,衬得脸蛋更小了。她背着双肩包,说是在校的大学生也毫无违和之感。
他话没说完,就听旁边传来“嘶”的一声。金甲植物精华液肖烈自己是不吃小龙虾的,但不妨碍他尽男朋友应尽的义务。一说墨镜,云暖就想起来了,嘴里的奶茶差点没喷出来:【所以,你相亲的对象是你的病人?!】章散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帝都时还不到早上七点。飞机上他完全没睡,生物钟全乱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得疼。
章散云暖:“……”男人肩膀宽阔,腰身窄瘦,形成完美的倒三角形。宛如流水起伏的背部肌肉覆盖在蝴蝶骨上,脊柱处微微凹下去,与薄而坚韧的背阔肌相得益彰。“你刚才在电话里为什么哭?”
他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口气,小祖宗终于睡了。他从来不知道哄孩子这么累人的。“你不是说我是霸道总裁加斯文败类吗?我得把人设立起来。”肖烈长眸微眯,勾起唇角,伸出一根食指将她的小下巴挑了起来。就这样一个永远乐呵呵的男人,此时却哀哀戚戚地哭得像个孩子。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