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的故事
周六,肖烈终于舒服地在家睡到自然醒。肖烈他们从机场回来的时候,恰巧云暖和肖婉莹坐在秋千椅上荡秋千。肖烈搂紧了她不放,语气颇为委屈,“暖暖,我都见不得光。”
“……公平。”毛囊炎用什么药被肖烈一提醒,云暖才察觉到其中的蹊跷来。她和丁明泽在三个月以前也不过是在公司碰到说个“hello”的普通同事关系,后来才慢慢地能聊上几句,一直到他公开求爱被拒,这期间她虽然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好感,但确实并没有强烈到非她不可如痴如狂的地步。从小到大他见惯了女人们对他投怀送抱的各种小伎俩,偶尔他高兴的时候,也会配合她们玩玩,但也仅限于此。嫁衣的故事肖烈回到家的时候快十二点了,他简单洗了个澡,头发吹了个半干,随便裹了件浴袍走了出来,露出大片的精壮胸膛。
嫁衣的故事这么一想,肖烈觉得身心都舒服到了家,产生了一种类似公狗撒尿圈地的自豪与满足。……肖烈坐起来挪挪枕头,想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却发现枕头下露出明黄色的一角。他抽出来,是个带按扣的日记本。
“别走,帮我擦背。”肖婉莹捂着嘴嘻嘻笑,从口袋里又摸出一个人形饼干:“在这儿呢。”她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睡意,柔软无力又迷迷糊糊的。嫁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