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的故事
肖烈顿了一下,又问:“岳父他老人家喜欢什么?”当初谎言说得有多圆,这会儿祁父就有多生气。如果祁父不同意他们的事,他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他有点不舒服,准确地说,他有点恐高。这毛病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好了不少。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就没有问题。听筒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对不起。”声音里满是颓败,还有丝颤抖。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点紧。孙静露他们陪着外婆吃了晚饭,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云暖“呼”地一下坐起来,揉着乱蓬蓬的头发,“啊,我没听到闹钟,怎么办,怎么办?”嫁衣的故事本文又名《总裁的初恋》、《魔王自有仙女收》
嫁衣的故事只听祁父说:“我们家的规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得陪老丈人喝高兴了。你是小辈,我也不能欺负你。《中国诗词大会》你看过吧,没看过也不要紧。飞花令知道吧?不知道也不要紧。就我说个字,咱俩一人一句用诗词来接,当然诗词里必须得有这个字,接不下去的人就罚酒一杯。你觉得公平吗?”——啊啊啊,我失恋了,我滴女神!肖烈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肖烈用余光扫到她的表情,眼底的愉色一闪而过。这是继昨天之后,小女人第二次说他对她好。她怎么这么容易满足,这么招人疼!肖婉莹虽然摸不着头脑,但她很会察言观色,她觉得此刻肖烈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于是乖乖地说:“乌龟脑袋。”嫁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