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发鬼
肖烈拉着她的手轻轻地亲了亲她的指尖,喉间微哽,暗沉沉的眸子里涌着浓浓的懊丧之色。祁嘉钰好容易休息一天,从美梦中被吵醒,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起床气,“小姐,你知道我连着上了多少天班吗?”“那当然,我亲自量过的。”肖烈一边颇为自得地说,一边意有所指地动了动手。
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域名交易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母亲一个人拉扯他长大。从小他虽然学习成绩优异,但也早就明白,在这个号称人人平等的世界里,哪里有真正的平等?早已固化的阶级差异,可能穷尽他的一生都无法跨越。六点十分,云暖站在了办公楼前,耿旭和另外两个同事去开车了,她和几个技术小哥一起等他们开车过来。她穿着雾霾蓝的羊绒大衣,黑色长靴显出她修长的小腿腿型,马尾发梢被风吹着轻扬起来,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她的美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美,十分耐看,也极易让人心生亲近。食发鬼肖烈手从桌下伸过去,悄咪咪捏了一下她的指尖,朝她安抚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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