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祷文
坐在旁边吃布丁的肖婉莹,像个小大人似的操心地叹了口气:“还爸爸呢,他连女朋友都没有。”他们陪着外婆吃了晚饭,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暖暖,你都敢和你男神这样说话了?”手机里传来祁嘉钰忍笑的声音。
天啊,地啊,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啊!沈阳铁路工务机械段她怎么能这么甜,就像是糖做的。燃烧的祷文肖烈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弓身垂头,正要说话,突然,“吧嗒”一声,一大颗眼泪,从云暖的眼眶中滚落,砸到他的手背上。
燃烧的祷文云暖在男人面前站定,转了个圈,阳光下颗颗碎钻折射出夺目的光芒。纤长的食指在背上挠了几下,又爬到另一痒处再挠,挠了两下,她有点够不到了。她痒地不行,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哼哼。被母上点名的云暖心里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只听云女士说:“你彤彤姐离婚了。”
肖烈点点头,驾车离去。她到底是有多傻x。丁明泽是做高档楼盘销售的,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眼睛很毒,最善于从一个人的衣着装扮来判断值不值得在这人身上投入资源,说白了就是见人下菜碟。燃烧的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