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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暖感觉嘴唇发麻,脑海中却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让她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她再次叫他。这一回,充满了柔软的感情。像是附在耳边深情诉说,温柔而动听。有微弱的电波流过心脏,酥酥麻麻的。肖烈一笑,无所谓地说:“蹭掉就蹭掉,我再给你买。我可以把世界上所有品牌的散粉都给你买来。”
她屈起膝盖,动了动腿,头顶突然传来男人懒懒的声音:“大早上的,欠日?”购车费计算耳机里放着一首《way back home》,声音有点大,她一边哼唱,一边蹦蹦跳跳地下楼。她带着标准的面具化的微笑继续自己的工作,直到全部确认完毕,才踩着高跟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系好安全带,声音带着难掩的兴奋和同事低声八卦,“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那男的脾气太好了吧,被女朋友一巴掌呼在脸上都没生气,哎呦,老夫的少女心要苏炸了。”帽坐上车,云暖眼睛亮亮地看着肖烈,“我这算是过关了吗?”
帽“又失败了,舅,你行不行啊?”随后,他又发了一条微信:【三点半前,把周五的会议纪要送一份过来。】云暖发现肖烈也在看她。
兄妹俩离开后,他们斜后方那桌的一个年轻男人放下手里的刀叉,用餐巾慢慢擦了擦嘴。肖烈点头,也用方言说是女朋友。场内恒温,云暖脱下外面的白色羊绒大衣外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