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两次,失败。中年女人嘴唇翕动几下,没说出话来,眼泪先流了下来。她“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云暖面前,哭道:“云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云暖:“……”
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四五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明明自己害怕地说话都打颤了,却仍用一己之力,安慰守护着他和肖婉莹。五仁月饼怎么了丁明泽有点焦躁。云暖觉得此刻所有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在了唇舌之间,又痒又麻。恐怖一秒,两秒,三秒。
恐怖“啊,为什么这么问?”七点五十,云暖把文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发到了肖烈的工作邮箱。曹特助他们已经下班,她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换上平底鞋,抬眼这才发现肖烈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盏台灯。“那,那我先回去了。”云暖垂着脑袋说。
男人持着金属伞骨,站在了她面前:“云秘书,没带伞吗?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我送你回去吧。”声线温润,穿过雨帘撞上她的耳膜。这还演上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