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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是头一回感受到,被人不顾一切地护着是什么滋味儿。这种全新的不曾体验过的感觉,酸涩又柔软,能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星期五,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沈逸之来了。不巧,肖烈不在。总助办一共四人,曹特助、方助理都陪肖烈出去了,另一个董秘书去了集团那边。原本他想说他会负责,两人可以尝试交往一下。他不是随便玩玩或者玩完就扔的渣男,如果以后真的发展到双方都觉得可以共度一生的地步,那就结婚好了。
云暖怔怔地望着他,昏昏沉沉地想。大头菜炒柿子“叮”的一声,肖烈揿下了手里的打火机。“你别哭,出了什么事?”他对着电话焦急地问道。隐藏链接乍一听闻,有女人来公司找肖烈,曹特助的第一反应是要看看。他这个人十分有亲和力,对谁都是慈眉善目的。而且他还有个本事,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只要他想,十分钟后他能连你家卫生间的墙壁是什么颜色,都能搞明白。
隐藏链接伴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云暖惊叫一声猝不及防地整个人向前撞去,好在身后及时探过来一只手,铁钳似的,五指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向后一扯。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唇齿之间发出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云暖尴尬到爆。公司给大家订的是标准间,两人一间,只是云暖拿到房卡后才发现她和邓可欣她们不在同一个楼层,进入房间的一刹那,更是让她大吃一惊。
“鹅肝长哪里?”是的,敌意。江城的春秋多雨,她在办公室常备着一把伞,但是上个礼拜被行政部的邓可欣借走后就没还回来。隐藏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