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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本不该说,可是我今天实在忍不住,肖总,你觉得云暖暗恋你是一件挺好玩儿的事儿,所以笑话她。但我今天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云暖听完,果然有些犹豫。好一会儿,肖烈才一脸挫败艰难地开口:“我退了中午的机票改签到早上第一班,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想早点见到你,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吃饭逛街。”
云暖推开他,“小葱拌豆腐不要小葱,麻辣烫不要麻不要辣不要烫,西红柿炒鸡蛋不要西红柿。”铁链条肖烈把挂在他身上的人拉开,抓着她的手腕子就往地下停车场走。她安安静静地躺着,薄被下的身体随着一呼一吸微微起伏。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被切割的光影笼在床上,让静静躺在那里的人身影有些虚幻。网吧挂机锁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惊呼。
网吧挂机锁“你们他妈嚎什么嚎?”他气道。云暖和肖烈一起去送机,从机场开车回市区后,男人跟着她回了家。
舞台上表演的是民族舞,十几个姑娘戴着维吾尔族小花帽,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翩翩起舞,鲜艳的大红长裙上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腰肢。晚上下班,两人像接头的地下工作者一样,一前一后离开公司,在约好的地点汇合。云暖听着他缓慢又认真的诉说,眼睛酸胀起来,垂头将自己温温软软的脸颊贴在他手背上。网吧挂机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