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恶魔的恶作剧
白龙鱼服的肖大老板,亲切又自然地问:“你们点的什么菜?餐厅最近伙食怎么样?”但,他今天就是要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肖烈把车停在云暖家小区门口,回身扭头叫了她两声,云暖没反应。他只得下车,来到后座,拉开车门。
晚上九点半,已是夜深人静,朦朦胧胧的暖黄路灯下,肖烈一支烟还没抽完,就见小女人推开玻璃大门走了出来。广州吉利丈夫死得早,她一个人把丁明泽含辛茹苦地拉扯大,多么不容易。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宁愿自己吃糠咽菜也舍不得他受一点点委屈的心头肉,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进监狱,只想一想,心里就像被刀剜了似得痛。爱梦路这一整条街都是酒吧。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年轻男女在各个酒吧进进出出。五个恶魔的恶作剧耳机里放着一首《way back home》,声音有点大,她一边哼唱,一边蹦蹦跳跳地下楼。
五个恶魔的恶作剧云暖嘿嘿笑着,“妈,你是福尔摩斯吗?我都没说,你就知道我有事情?”肖烈早就想过两人同居的事,只是直觉云暖会拒绝,所以一直没说。现在这个档口提出来是有点不厚道,但他觉得此刻是他最好的机会。他这位岳父大人路子是真的野!
云暖没忍住,翻他一眼,端着碗进了厨房。“我觉得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莹莹觉得好不好。”男人很快走到云暖面前,非常自然地揽着她的腰,唇角一勾,“结束了吗?”清冷的眼中带着柔软的笑意。五个恶魔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