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一个鬼故事
尽管云暖从没说过,但是肖烈知道她现在还不太习惯去他家,毕竟家里还有何妈。不是何妈不好,只是她太勤快了,连倒水这样的小事都要抢着做。“你太有才了吧,怎么想到把这两首歌混到一起的?”云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问。乔依依是会游泳的,泳池的水也不深,但是她的裙子入水后像个吸水的海绵沉重地拽着她,只好闭气等人来救。
云暖:“……”这人不是龟毛的连机场里卖的牌子都看不上吗?往复泵流量调节林霏霏打了个哈欠,泪眼婆娑地说:“一会儿去银行办点事。”云暖梳了个高高的丸子头,头顶发际线处有不少毛茸茸的碎发。鼻子高而挺翘,唇形小巧清晰又水润丰盈,像果冻一样。每夜一个鬼故事等云暖给他普及完死亡芭比粉毁人不倦的魔力,他笑了,“那是别人,你穿这个好看。”
每夜一个鬼故事云暖突然转身往门口走,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垂在另一侧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她没有回头,胳膊挣扎了下,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死紧。肖烈对自己这张脸还是蛮有自信。“昨晚,昨晚,我们最后有没有那个?”云暖眼睫颤了颤,小小声问。那么亲密美好的事,她还是希望能够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发生。
第二天是周六,但肖烈要加班。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云暖此刻已经想象出他肩膀一塌,不开心的样子。祁泓胤捏了捏妹妹的脸蛋:“瘦了。”然后接过她的行李箱。每夜一个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