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骨山
这时,肖婉莹抓着云暖的手摇了摇,仰着脸好奇地问:“云姐姐,妈妈说以后我要叫你舅妈了?“就简单地接个吻不行吗?云暖又羞又窘根本不敢看他,悄咪咪地将屁股一直向后挪,直到轻轻贴在车门上。
肖烈坐在她旁边看了一会儿,正要掏出手机来,一只白色的蛋卷冰淇淋忽然出现在眼前,浅浅的奶油味飘散开来。小儿肺结核肖烈一手提着好几个环保纸袋,唇角绽开笑容:“早,我来给你送早餐。”肖烈拉着她的手走进包厢,动作无比自然熟练地帮云暖拉开椅子,顺手接过她的包包放在一边。同骨山云暖这才想起对面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
同骨山【你怎么没上飞机啊?晚点了吗?】只听祁父说:“我们家的规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得陪老丈人喝高兴了。你是小辈,我也不能欺负你。《中国诗词大会》你看过吧,没看过也不要紧。飞花令知道吧?不知道也不要紧。就我说个字,咱俩一人一句用诗词来接,当然诗词里必须得有这个字,接不下去的人就罚酒一杯。你觉得公平吗?”云暖先是楞了一下,继而道:“嗯,当然,你可是整个集团最有人气的男员工呀。”她说得坦坦荡荡,神色间也并无异常。
他们是在大学学生会认识的。耿旭比云暖大一届,是学生会学习部部长,而她只是一名小干事。在她的印象里,耿旭一直是乖宝宝型的小学霸,温和有礼,待人宽和,而且自律甚严。云暖小幅度地反抗:“你别,我下午还上班呢!”满满的嫌弃!同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