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房子
“肖总,你怎么又来了?”云暖打开门。这人不会是想每天给她送早餐吧?林霏霏打了个哈欠,泪眼婆娑地说:“一会儿去银行办点事。”林霏霏染了一头饱和度很低的薰衣草紫和奶奶灰混合的颜色,有种朦胧的神秘美感,“二十五六岁,从象牙塔走出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四年,工作相对稳定,小有经济基础。于是父母亲戚开始各种催婚,好像再不嫁人就要变成大龄剩女了。”
云暖急了,站起来,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肖烈护在身后:“爸爸,你不能这样。小酌怡情,大醉伤身。他喝醉了,我会心疼。”狼狈电影完整版那人却得寸进尺端着酒杯晃了进来,“别啊,一个人玩多寂寞,哥哥陪你啊。”跳房子肖烈不耐烦道:“你是个姑娘,还天天要我陪你吃饭?”
跳房子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云暖的情景。林霏霏是江城本地人,她最后一天才来学校报道,推开宿舍门,就见一个个子颇为高挑的女孩,逆光站在窗边,明媚的阳光给她整个人晕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女孩手里拿着一支大大的波板糖,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声音软软甜甜地说:“你好呀,我叫云暖,你吃不吃糖?”“我不穿,难道你穿吗?”她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肖烈猛地低头,单手扣在额头上,掩去长眸中的异色。
男人有一双漂亮完美的眼睛。深邃的眼窝,分明的双眼皮,微微上挑的眼尾,又浓又密的长睫毛,眼瞳漆黑。不笑的时候有种远在天边的冷淡感,犹如幽深的清潭;笑起来时,这双眼睛就像波光荡漾,潋滟无边的一池春水;当他注视着你笑时,深情款款柔暖无限,让人无法自拔,沉溺其中,一如现在。云暖呆了呆,突然脸爆红,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肖、肖总。”低着头就往洗手间冲。那人没说话,单手扣住她的腰,半抱着她,把人半拉半拖地往树后挪了几步,隐住了身形。跳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