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
冰凉的毛巾敷到额头,凉意渗入皮肤,云暖舒服地哼哼一声,从朦朦胧胧中悠悠醒来,骤然看到男神那张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隔着一道厚重的木门,云暖仍然能听到里面肖烈对着电话大发雷霆的声音。男人今天就像个火.药桶,时不时就炸一下,即使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的曹特助,也有点扛不住。整个总裁办的上空都被乌云笼罩着。昨晚飘了点小雪,院子里光秃秃的枝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唔——”小姑娘委屈兮兮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你凶我!”缅怀她坐在宽大柔软的皮质沙发里当观众。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张球桌比正常球桌要大,球洞反而小,问程昱:“他们玩得这是什么呀,美式?”外婆是真得愁,自己女儿早早就没了,女婿也不是长命的,不到五十也去世了,就留下这两滴血脉。不看着他们姐弟俩各自成家,她是闭不了眼的。地缚灵程昱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上手就捂住了林霏霏嘴巴,把人带进电梯。不过下一秒被林霏霏一肘击在胸口,痛地龇牙咧嘴。紧接着小腿上一痛,他哀嚎一声,弯腰抱住了左腿。
地缚灵这丫头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时而淑女文静时而张牙舞爪,但都他妈的一点不违和。他总是听到沈逸之、王洋那几个经常对着美女冒出来一句,“糟糕,是心动的感觉。”她羞赧地将他的手从身上挪开,下地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男人还沉沉地睡着。
男人弯腰垂头,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说:“顺便见见家长。”工作上,她给他的印象是责任心强,做事认真。偶尔也会犯错,但绝对不会同样的错误犯两回。他自己是个工作狂,经常会加班,他不下班,总助办谁也走不了。云暖这个唯一的女秘书也任劳任怨地配合着。“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好听,嗯?云暖,暖暖,暖宝宝……我大概永远都叫不腻。”地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