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脸妹
肖烈对自己这张脸还是蛮有自信。高层不能轻易动,但你的手下还不能动吗?把羽翼剪掉,即使是猎鹰那也是飞不起来的。于是今天,肖烈雷厉风行地剃了个刺头,而且合情合理——那人的工作合同到期了,公司不再续约,不需要什么理由,提前一个月通知当事人,完全符合劳动法的要求。他的身边从来不乏主动追逐的女人,春兰秋菊几乎清一色都是相貌极漂亮出色的。但不知为什么,说上两句话,总莫名地让他兴致缺缺。高中时还曾遇到一个死缠烂打甚至以跳楼相逼的极端追求者,让他在一段时期内对除家人以外的雌性生物都退避三舍。
“好,那肯定要去看看的。我记得卢老师家就在a大教职工家属院,不过门牌号我忘了。二班的静宜不是留校了吗,我问问她。”云暖说。济南企业黄页“那个……你吃午饭了吗?”沉默了片刻,云暖问他。“咦,你车上还备着糖呐?”大脸妹云暖见惯了肖烈在办公室签文件,在会议室听报告做决定。但她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在做自己喜欢并擅长的事时最为闪光。看着他侃侃而谈,数据信手拈来的样子,她感到与有荣焉。也充分理解到他常说的‘让科技创新走进生活’并不是一句空话,他深深热爱着这个行业,并愿意为此贡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他带领着所有的恒泰人用自己的才能和智慧,为各行业提供尽可能完美的专业的系统解决方案。
大脸妹云暖也懒得再和他争,拿了衣服走进更衣间。但是,随即他就注意到便利店门口不远的两个人形胶泥。而且肖烈那辆布加迪威龙以及车牌号都相当招摇,她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肖烈双手在后撑着长椅,一动不动,“你把我打成这样,不该负责到底吗?”“你真得忍心吗?”男人说着还晃了晃她的手,颇有点撒娇地意味。“但是,你和他不同啊,先是救命之恩,后有同事之谊,这能是普通的缘分吗?暖暖,你难道真的就这样守着他,他要是三四十才结婚呢?你就一直不回帝都?一直都单身?你爸妈能同意?”大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