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尸
肖烈缓慢地站起来,定定看她几秒,忽然拉着她朝休息室的沙发走。他认命地从洗手间找了条毛巾,打湿,给她擦脸,擦手,喂她喝了水,最后从衣柜里找了条睡裙,给小祖宗换上。她一手拿着奶茶,一手撑着下巴,嘴里咬着吸管傻傻地发呆,像是在等待主人来接她回家的小动物似的。她的发际线周围有些毛茸茸的小碎发,要不是还穿着职业装,说是大学生都没问题的。
其实她也知道肖烈有点冤,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亲亲热热”,她当然不爽啊,心里难免会有一种酸溜溜的情绪产生,就忍不住想作一下。饺子馅大全陶经理跟在她身后,“肖总这两天在外地开会,也不在。”肖烈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黑色鬓发下的耳廓泛起一点红,嘴唇也有点紧张地抿成了一条直线。金甲尸“好看吗?”肖烈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金甲尸云暖也有点傻:“你不是去市里,中午不回来了吗?”果然芭比粉是直男们条件反射性的灵魂首选,即使在茫茫的颜色中,也能精准地把芭比粉挑出来。休息日晚上七点多钟的街道车水马龙,路灯和车灯拉出一道道璀璨的光带,大大小小的led广告屏把墨蓝的夜空染成绚烂瑰丽的颜色。
“不用。”云暖神色淡淡,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白龙鱼服的肖大老板,亲切又自然地问:“你们点的什么菜?餐厅最近伙食怎么样?”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他有点不舒服,准确地说,他有点恐高。这毛病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好了不少。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就没有问题。金甲尸